她柳若芸何曾怕过人了,跟她玩还需修炼几年,这般在自己面前造势也不怕结局是什么样的,当真拿自己是个人物了,没见过这么大胆的,竟然在太岁爷头上动土。
清荷咬紧了嘴巴,似乎有说不完的委屈,那双眼睛水雾蒙蒙,就像是受惊了的白兔一般。
好一个我见犹怜。
柳若芸看了一眼又别过脸去,说不完的鄙夷,这些个女人都是一个模样,都是会装腔作势。
那种柔弱的样子,好像天底下的人都能把她给欺负了,谁知那爪子底下有亮不完的利刺。
清荷越是胆小,越是装作委屈,她越想欺负。
“奴家就在这宅子里,平常又不往外去。王妃说这话不是平白污蔑了奴家吗。”不是王爷的又能是谁的,她又没有过别人。
反正身子和心都是王爷的人,别人也没能拿去。
“哟,看着真是拿腔拿调的,你说是就是,有什么证据呀。”柳若曦攥住她的手,把她手里紧紧拿着的丝帕夺了下来,狠狠地扔到了外面。
“奴家……奴家要等王爷回来,与王爷好生说说。”清荷留下泪来,眼圈泛红,道不完的委屈。
下一刻仿佛就要崩溃了。
“王妃,你就给我姐妹两一条生路又能如何呢?这孩子毕竟是王爷的,你不要再折磨我姐妹俩了,这些天你月钱都没发来,全都是白菜馒头,我俩的身子骨都日渐虚弱了,你这样磋磨着我们,也不怕受报应吗?”她忍不了了,这个忠王妃实在是欺人太甚,他们也是锦衣玉食出来的,从小就没受过什么委屈,跟在王爷身边也只有享福的份,没有受苦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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