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喜轻抚着胸口,大气的不敢喘,怕真的听到了令他接受不了的答案。“郡主,夫子到底如何了?没有什么大事吧?”

        柳若曦摇了摇头,可也不敢笃定。这事说小也小,说大也大。

        她想陈朗先生慢性声带炎症不单是因因为讲话多的缘故。可能真的是天气过热,火气又大,一时半会啊才失了声。

        想起师父丢给自己的一本衣裳,若是声带有缺可用针扎,再辅以汤药。若是扎在身上倒也不是什么金贵极其细嫩的地方,可是这只换成了脖颈,脖颈上各个经脉联通,若有一不小心便也就血流不止,更可能会产生一系列的威胁生命的问题。

        “小事便好,吓死我了,那现在要不要给夫子开几个药方,我们回去帮他服下呢。”

        陈朗正襟危坐于木椅之上,神情有一开始的紧张,到现在的处之坦然,他就说嘛,他哪有什么事情,身体这般健壮,那还那还有什么问题呀。

        都是这群小孩子一惊一乍的,他的身体他还不晓得吗?

        “药方也是治不了的。”柳若曦指了指自己的脖颈,“这里的病……”

        话有尽而意无穷,吓得陈朗又是一激灵,他无端这般吓人干什么?什么病说出来若是真的是威胁到了身体自便是了,他又不怕这个,可如此又惊又喜让他心里头也七上八下的。

        柳若曦最是看不得陈前辈这个样子,有病纸便是。这般讳疾忌医,到最后害的可是他自己呀,小病若是不治拖成了大病,那便是后患无穷的事情了。

        古时扁鹊为蔡桓公治病的时候,蔡桓公不就是这般不把小病放在眼里,到最后发展成大病便就一命呜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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