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认识这枚令牌,这令牌可是阿奴的命根子,他待它如珠似宝。天天都在身上放着,因为这不仅仅是一枚令牌,更是他的护命符。

        有了这枚令牌它可以出入北魏边境,无忧无虑,如今没了这张令牌,他能够到哪去,总之北魏是再也回不去了。

        天下之大,他定是四海为家去了,他拥有这张令牌可以挂个虚职,也可以号令若干士兵,如今他连这点权利也割舍下了。

        这令牌虽然有些用处,可是用处却不顶天,放在这位掌事的大人这里,就像是一块桃木一样,只有美观的作用了。

        端木莹一时半会不知道他如此珍贵的东西,如今却随便给了一个人代为保管,难道给自己不行吗?可能他早已意料到自己有一天会离开自己,就把这样的东西交给了随便的一个人。

        中年男子自觉有些尴尬,递了东西之后,就不知道说些啥好了。

        女子的院子向来不是他这个外男能够随便出入的,不到片刻,就起身告退了。

        端木莹拿着那令牌,似乎还能感受到阿奴的温度,他走得那般那般决绝,还记得他曾像一个狗皮膏药一样黏着自己,而如今哪里都没有他的身影,晚上的膳食是后厨送来的,一点都不合她的心意。

        排骨太烂,以至于没有嚼劲。

        鸡汤太浓,过于油腻。

        米饭又太软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