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先紧着唱待会儿的大戏。”周老三碗面下肚,摸着肚皮特别满足。他们吃完了早饭,太阳也越升越高,街面上的人也多了,除了本镇上的人还有很多附近村寨的,携家带口上来买年货,周老三猛地想起来,对咯,今儿还是赶集的日子哩,怪不起积雪那么厚街面上却那么热闹。

        后院里文远等人也吃完了面,坐在抽了几口烟,文远问周老三可以将人捆出来了不?

        “可以了可以了。”周老三搓了搓手掌,心情竟然有些激动,就像在戏院看大戏,帷幕就快拉开时的心情差不多。

        ……

        “走过路过的乡邻街坊劳烦看看瞧瞧啦……”

        几声锣鼓响彻街巷,文远把金老板三人串成串扯到了饭馆门口,唐小贵自告奋勇做说的人,他口舌伶俐,确实适合做这活儿,周老三就依了他。

        唐小贵把锣鼓敲得砰砰响,扯着嗓子苦着张瘦脸倾诉,“昨夜我们饭馆招了贼,哎呀,这天杀的□□进来,差点把馆子里的米、面给偷了,连灶台上的油、盐巴都不放过,全不塞到口袋里了,还好关键时刻守夜的人醒了发现了这仨毛贼,不然我们饭馆要吃大亏,没米面下过咋个开店嘛!”

        “诸位给评评理,你们说这贼是不是该打该骂?对喽,昨儿抓贼时他们还反抗,我这胳膊差点叫他们给撅骨折了。”唐小贵真真假假顿混说,完了撸起袖子展示胳膊上的淤青,那是和周铁牛打雪仗打急眼了,两个人抱成球在地上滚的时候撞到的。

        吉祥站在柜台后听笑了,用胳膊肘撞了撞周老三,“三哥你啥时候给他开小灶了?唐小贵编瞎话的本事快赶上你哩。”

        “嘿,跟我比还差得远,不过也够用,你看,大家都围拢过来了。”

        周老三说的没有错,唐小贵这话说完后,饭馆门口已经围拢起很多瞧热闹的百姓。贼是大家最痛恨最不齿的,要是谁家里捉住了贼,先捆了打个半死再送官衙门也不会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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