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有人能在狠狠得罪了殷千岁之后,还能活着带走他的施舍远走高飞,东山再起。
我怕是,第一人。
这些,只有一个原因。她在他心中,地位极高。我只是……沾光。
男人的尊严,就这样被剥离干净,渣都不剩。
几年之后,我在波斯重振旗鼓,成为一代波斯华商,受到波斯新帝的接见。
那时候,我派人买下了天机阁一个消息。她,会来。
激动,亢奋,难以抑制的思念。
我苦苦守在波斯与大漠的边界处,等候,只希望能看到那熟悉的人影。
过尽驼旅,皆都不是……不是!
意难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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