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从没觉得魔道是一件可耻的事,甚至自己以魔道为骄傲。魔修想做什么直接做可以毫无顾忌。然而,在厌恶魔妖的师尊面前,自己却想把魔修作为一个秘密,藏起来。
能以这样的相处,多待几日,再多待几日,也是好的。
耳边传来一阵轻笑,“徒弟,这般急?”
若以唐百衣之前的脾性,必定娇笑着多肆无忌惮两下,但如今,竟然有些恹恹地乖乖将手放好,低哑着嗓音抱歉道,“是徒弟越距了。”
银尘似乎有些吃惊,御剑中回眸,清冷的眼眸看着身后那心情低落的少女。
煅冶这样患得患失的模样,他倒是第一次见。
不念天煅冶魔皇向来直来直往,遇神杀神遇魔杀魔,曾几何时像人间情窦初开的少女般欲说还休?
然而,银尘觉得很是新奇,她的神情她的心情,他都当作至宝。如此罕见的神情更令人想要珍藏起来。
“师尊?”
唐百衣抬起眼,发现自己落入一个温热的怀抱,带着淡淡的皂荚清香和好闻的男子气息,就这般松松垮垮地环抱着,不带有一丝压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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