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大殿寂静到可怕。
所有人倒抽一口冷气,屏息凝神死死盯住那还兀自抽搐在大祭司脚前的玉手。
那可是拜月教大师姐的练功手掌啊!居然被一个不知哪儿来的女子给一刀砍了?
说明什么?
说明,这中原女子的身手,在大师姐之上,凌驾碾压。
唐百衣弹了弹被血溅到的衣摆,望了望大祭司主桌后的香囊,和他腰间佩饰的囊袋,挑了挑眉,“赌不赌?”
同一个问题,第二遍询问,但气氛已经不可同日而语。
整个大殿,除了大师姐昧朦痛到抽吸的哀嚎声,其他什么动静都没有。
所有长老和弟子,面色古怪地望向大祭司。
他们似乎有点怀疑,地位稳固到高不可攀的大祭司,或许会动摇。
一袭大祭司服的男人,噙着冷笑,薄唇翕动。
就在他要开口拒绝的同时,唐百衣笑了笑没有给他说出口的机会,继续道,“您赌或者不赌,一点关系都没有。其实,我只是找个借口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