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山腰上传来的吆喝声,嘹亮又空旷,回音阵阵,“没弄死我,是不是特别不甘心啊。”
唐百衣嘻嘻哈哈地倚靠在突出的崖壁上,边喘气,边嘲讽拉仇恨。
苗疆女子们又气又恼,张口就喷。
“谁说是在咱们弄你?你看见了?明明是绳子自己断的!”
“就是!咱们大师姐仁心仁德,哪里会让人干这种龌龊事,你别诬赖人!”
“算你厉害,你厉害得很,你有本事倒是一口气爬上去啊。你不过是攀在绳上,借了个东风,自己只爬了一点点,算什么本事?”
“就是!耀武扬威,还不是大师姐给你行方便,你才能站那么高的?说到底,不过是你运气好,捡回一条命。你看你,现在上不上,下不下的,被逼到没路了吧。真是死到临头还嘴皮子硬!”
众人你一句我一句,骂得好不热闹,纷纷掩饰大师姐的手段,开始激将,逼唐百衣继续爬。
“有本事你就少废话!再往上爬!不爬你就等着困死吧,咱们也没这本事,能上来救人。”
暴躁二师姐开口,喷得满嘴唾沫横飞。
苗疆大师姐气定神闲地抱臂噙着冷笑。
这中原女子不过垂死挣扎罢了,没有内劲的人能徒手攀登上这座危山?简直是笑话!她爬一小段路是一回事,但一鼓作气攀登到顶,又是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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