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正原地喘息了好一会,手指颤抖地指向门外,“什么收了?咱们虽然是抵押,但连一年都没到!他怎么可能收走地契?”
家丁连忙把师爷看过的抵押契呈上,道,“师爷说了,这抵押契上写得明明白白,如果清口村遇到大变故不能偿还下一年的钱,那么抵押人就能把田契收走。那京城老板托人将咱们前些天花销和借债的单据都拿出来了,说咱们下一年肯定还不上。这抵押契上面还有官府的官印,哪怕拿到衙门咱们也论不赢啊!”
里正梁老爷“轰”一下跌到在太师椅中,久久没有缓过神来。
他喃喃道,“究竟是谁……究竟是谁要亡咱们清口村!咱们穷乡僻壤的穷地方哪里有得罪过什么大佛?”
这时候,一阵敲锣打鼓的唢呐声从村口一路飘来。
家丁惶恐道,“老爷,这是?”
里正还没喘匀,脑中还嗡嗡直作响。
良久,里正梁老爷可算缓过劲来,手一挥,“走!看看去!”
他倒要看看他们清口村到底是被一尊怎样的京城大佛给狠狠打压了。
村口鱼贯而入的轿撵中,有一辆最低调又是最奢华的鎏金珠帘轿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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