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三名千金灰溜溜地行礼告退,将各自的小心思吞进了肚里。
“晗之!”御家老太太看着转身就走,毫不拖泥带水的冷淡小儿子,气冒了烟,但又没有办法!真是又是欢喜又是忧愁。
与此同时。
和吐蕃边疆相接的一处帐营中。
一名眼角刻着深可见骨惊怖长疤的将士,披着精甲,精神抖擞地钻入帐营。
“将军!”
一封密函被恭恭敬敬呈上。
白衣男子慵懒地靠坐在榻边,身侧堆着刚卸下的玄色精甲,屈指在桌上轻弹。
一脸刚毅不阿的心腹将士若有所思地看了看白衣男子身边堆积如山的密函,苦笑,“将军,您是要回去了么。”
沐珩探出修长的手,指节明晰,几下就将密函内容看毕,随后一扬手,将密函落在书信小山的最高处。
清冷的嗓音透出一如既往的淡漠,“这几年,她倒是出乎我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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