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百衣怀抱着娃,晃了晃,试图安抚一下哭闹痛得直抽气的婴孩,道,“你那血污布料,说是咱家阿珩留在梁家篱笆上的,你有证据么?还是随便哪里捡了一块,故意栽赃陷害?”
梁柳顿时挺起胸膛就是一顿反驳,“不可能!梁柳内院修篱笆!还是我窗户对面!我只让阿爹请了沐家郎君来修!那血污只有可能是沐家郎君不慎割伤手留下的!还能有谁!”
唐百衣笑了笑,道,“但咱家阿珩的血和娃的血融了,你这篱笆上的血却没有融,你让大伙儿评评理,你这内院,窗对面篱笆上的血,是哪家野男人的?还是说,你个大闺女的内院里,还有其他野男人翻墙进来?留下了血迹?”
梁柳脸色大变!
里正怒斥,“一派胡言!”
但一句话已经在村民中激起不少看戏吃瓜的叹声。
“这梁家囡囡看起来正经,想不到还在内院藏着男人?”
“窗户对面有男人?还在内院私会?真的是可以啊,看起来文文静静的一个囡囡,私下干这种勾当。”
“可不敢向里正家提亲哩,这梁家囡囡指不定早就不是黄花大闺女,这么厉害,明目张胆藏男人?”
有道是,众人以讹传讹,三口两口就能将事实歪曲到一个匪夷所思的程度。这点,唐百衣先前就尝到了苦头。如今只是让梁柳也尝尝着风言风语的口水罢了。
然而,梁柳不是唐百衣,顿时两颊羞红,气得胸口起伏不定,羞怒地两眼一翻,竟然晕了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