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冷笑。
“太子?笑话!”凌偡犀利的眼神迸发出仇恨,“我只有一个父亲!他,只是仇人!”
“也是。”沐珩依旧面色如常,“北堂护子嗣众多,单单儿子就有七八个,更不谈遍地的私生子,区区北堂家侍卫女人生的私生子,又有什么资格站在北堂护面前。”
“你对北堂护很了解?”
沐珩侧过脸,勾起嘴角,“看来,阁下和咱家谈妥了?”
凌偡沉吟,不动声色地蹙眉,再度打量起面前的白衣男子,冷笑一声,“看来,殷大人并非如明面上这般,醉心于田园。”
“阁下也并非沉心于江湖。”
两人相视一笑。
月色下,一白一黑两道身影,在清口村的田埂边,显得是那么格格不入。
翌日,唐百衣揉开惺忪睡眼。
“这沐珩还没回来?该不会是……死了吧!”唐百衣一个哆嗦,想到凌偡的出手,怎么想都很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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