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球……”一声呜咽的哭泣。
幼童左右环顾,然而没有仆人和下人围上前。
相反,所有路过的下人都远远绕行,躲开这个幼童,避如蛇蝎一般。
一见鞠球顺着池水趟入荷塘中央,漂得更远,更捡不到,幼童伤心地抱着膝盖呜呜哭起来。
没有嚎啕大哭,而是极惹人心疼的抽泣。
“这人是御家的小孩么?不是小主子么?为何没有人上前?”唐百衣问茯苓。
大丫鬟茯苓也欲绕道走,柔声解释,“红糖娘子不知哩,这可是二爷的独子,而老爷啊,和他的弟弟不对付,这才让全府上下不要靠近。今日许是老太太召二爷回府说话,二爷这才将这娃娃也带来给老太太见见。”
茯苓顿了顿,叹了口气,“这娃也是个苦命的,娘难产没了,老太太也不待见他,二爷也不太搭理他。这不,二爷定然是还在老太太那说话,就将这娃娃赶出来了。”
听明白原委,唐百衣不免也有些同情这看上去才三四岁的娃娃。
茯苓接着道,“这娃娃明年就能去学堂了,到时候就有伴读陪,不至于一个人窝在冷冷清清的家里都没人疼。”
“明年都能去学堂了?那他都要六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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