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百衣趁着众人还没过来,飞快带着沐别在溪水里清洗干净。
沐别浑身上下湿漉漉,湿衣紧贴着身体,勾出瘦小平窄的身形。
一通嚎啕大哭。
唐百衣从没面对过放肆大哭的人,尤其这个人还同自己有点儿沾亲带故,是小姑子。
哭声猛地宣泄出来后,沐别整个人看上去轻松了不少,垂头沮丧地匍匐在蜷缩起的膝盖上。
唐百衣不知怎么安慰,但学子人群已经向着溪水边走过来。
“沐别,来,这里。”唐百衣一把将沐别拉到草丛边,躲在一棵大树后。
抽噎的沐别紧锁着眉头,“干什么?你还嫌你惹得事不够多么?若不是你拍那一下桌子,她们最多打我,用石头敲我,用刀划我,但是现在呢,直接把我推到粪坑里,险些淹死!”
唐百衣顿时被哽住,难以置信道,“最多打你?最多用石头敲你?用刀划你?”
唐百衣一把将面前人那湿漉漉的袖口卷子,指着上面刚刚结痂的深深刀伤,“大姐,你才是我大姐呢!都伤成这样!就差把你手臂砍了,你还说,最多只是划你?是不是那些泼皮女无赖把刀将你脖子砍了,你才会发现,原来,你读的书都变成水,糊进脑子里了!”
若不是溪水边,那几个女泼皮已经带人来洗一身的粪水,唐百衣当即就破口大骂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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