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百衣一席话说完,发现这么复杂的物价上涨,岂是一个小地方的私塾能够讲明白的道理?若将这些道理写成八股文都够上表做官了。
这些都是现代金融经贸战争带来的智慧。
沐别望过来的眼神,十分古怪。
“嫂嫂。”沐别慢慢道。
唐百衣觉得不好,是不是,自己所说的话,和粗鄙农妇的形象太违和。
沐别定睛,慢悠悠道,“早听闻邻村传言嫂嫂年幼时才过继到邻村,嫂嫂年幼时家住何方?是否也念过书?”
“年幼时?”唐百衣错愕,脑海中原主的记忆只有近三年才特别清晰,过去,年幼时?完全记不得啊。近五年还勉强能想起来些片段,论到十年前,根本一点都记不起。
“不记得了。”唐百衣试图自然的笑,“我是个粗人,记性不太好,这些也是临时懵的。”
沐别狐疑地眼神掠过,拿出一本字帖来,一张宣纸,一支毛笔。
“嫂嫂写一遍诗经吧。或许看看字迹,能记起什么来,若嫂嫂幼年上过私塾,那有些技巧是自然而然忘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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