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没有事?”沐珩最终还是开口了。
唐百衣抚着疼痛的额头,压抑着残余的药性,翻了个身,背对着床外。
房内有些寂静。
安静的连门外风吹树叶的沙沙声都能听见。
等了半响,沐珩叹了口气,“家中缺钱,父亲下周需要药费三十文,但全家现在只有二十文,加上还里正家的五文,入不敷出,今夜才去洪家修了篱笆,赚点小钱。”
这算是解释么?
唐百衣烦躁地压抑着腹部的余热,冷哼一声,“不是让我滚么。我滚了,正合你意,解释这些做什么。”
沐珩一愣,原来床上人是在为白日里的这件事气恼。
沐珩走到窗边,月光柔和的洒下。
大抵是他那双眼睛与生俱来有点凉薄,眼底里的月色犹如深秋时的银霜,染尽风华。
“我父母早亡,沐家待我极好。”
唐百衣燥热地再度翻了个身,听不进这些解释。愚孝就愚孝了,解释这些做什么。趁着烦热,唐百衣干脆将话撂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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