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珩眼神划过唐百衣的手臂,跃过面前人,向密林淡淡看了一眼,才转身下山而去。

        “什么人啊!径直走了还不等我,莫名其妙!”唐百衣呸呸吐了几口,一抹嘴巴,才吃痛地捂着手臂,一拐一拐跟着下了山。

        当两人远行后,葳蕤的草木中,一名墨发玄衣的青年现出身形。

        “阁主。”彪形大汉疑惑道,“看起来,这沐家男子夜里能人事,恐怕不是咱们要找的人。”

        玄衣青年眼神晦暗深沉。

        当回到沐家的简陋小木屋后,唐百衣明显感受到沐珩对自己的嫌恶更深。他竟然拿着棉巾蘸着水,皱眉擦拭起脸来。

        “你!”唐百衣气得说不出话,既然反感自己厌恶自己,那还莫名其妙亲上?自己的初吻啊……唐百衣欲哭无泪,恨恨地从沐珩手中夺过家中唯一的棉巾,瞪了沐珩一眼,鞠一捧井水,也开始擦脸,尤其是那唇!

        “嫂嫂,莫不是被后山流寇欺辱了?”沐依依两眼哭得通红,好像十分忏悔一般,“抱歉嫂嫂,依依也是听了大娘的话才知道后山有流匪,堂哥哥已经去找嫂嫂。想不到,竟然还是晚了一步。”

        沐依依十分惋惜地放大声,恨不得将唐百衣遇到流寇的事情,让所有乡里乡亲都听见。

        唐百衣一愣,“流匪?”好啊,这沐依依故意指自己前往那危险的荒蛮之地,若是原先的唐氏,恐怕已经着了道。

        沐依依的声音引来了婆婆张氏,“婶娘,嫂嫂被流寇轻薄了,看嫂嫂一直在擦嘴唇,衣衫也散乱不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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