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自己使用镰刀确实手生的很,过于外行,才让沐珩看出端倪。

        果然,唐百衣如愿以偿地见到那嫌恶的目光。

        沐珩后退半步,厌烦地挥挥手,“行了。”头也不回地离开。

        唐百衣笑了笑,取了顶草笠戴着,径直坐在高粱杆中,开始抽剥甜甜的高粱红芯。

        这磨粉的驴子好几家都有,只要出钱,那么人家巴不得抽着驴子劳作来赚钱。

        花了一天时间,直到晚间,唐百衣终于将一整片的高粱杆抽剥出红芯,又在晚间借了驴子磨出一大捧甘甜的红芯渣,这才回了沐家。

        “嘶。”一声吃痛的倒抽气,唐百衣揣着一包袱的红芯渣,藏在怀里,吹了吹手指。

        整整一个大白天,唐百衣背靠大树,紧赶慢赶着时间终于将高粱红芯根根抽出。手指尖溃烂一片,指甲都磨损不少,更有小指的指甲翻开一半。

        十指连心,痛彻心扉。

        唐百衣蹑手蹑脚地推开门,但愿没有被婆婆张氏发现,然而刚推开门,沐依依就像事先特意藏好般,尖细声亮出。

        “嫂嫂!怎么这么晚才回来!珩哥哥都回来老半天了!”沐依依生怕没有人听见,将声音拔得高高,“莫不会是又去后山了吧!哪里全是男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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