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百衣立刻明白过来,恐怕洪铁蛋没讨到好还落下一身伤,回家像个残废一样躺床榻上不敢出来,而洪家大娘来给儿子出气来了。

        “说呀。”唐百衣仰脸笑着,“把你儿子的伤情说出来,就没人会来诬陷我把我沉塘。”

        洪家大娘表情瞬间十分精彩,不能说,就是要眼睁睁的看着这勾了自家儿子魂的女人被沉塘,才能心中舒坦。

        唐百衣仰脸一笑,看着洪家大娘打碎牙往肚里咽的表情十分有趣。

        “还愣着干嘛呀!继续沉啊!”里正虽然抱着自家“中邪”的女儿匆匆离去,但依旧有村里的大汉起哄,难得来一次,怎能没得好戏看?

        “沉塘!沉塘!”又是一阵哄闹。

        “停下!”

        正当唐百衣再度被反捆住时,一句不大的声响从岸边传来。一袭白色衣袂荡在自己身侧。

        “贱内粗鲁无礼,也不会是饥不择食之人。”温润的男声带着清冷和疏离,音色颇为好听。

        唐百衣下意识地仰脸看去,一身粗布白衣掩盖不了面前男子的如玉风华,好像一柄入鞘的宝剑,温和谦恭中带着冷冽。

        “珩郎。”唐百衣不自觉地脱口而出,这具身体曾无数次在午夜梦回时喊出这两个字。就是这男子让这具身体的原主人魂牵梦萦,爱到欲罢不能,然而成亲后他却一次都没拿正眼看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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