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地,只留下忿忿不平的唐百衣,和吹着风显出一派仙风道骨的君宁卿。
“师父!”唐百衣气到磨牙,两眼冒出凶光,一肚子的怒气无处发泄,“咱们又没钱了!”
君宁卿闲闲淡淡应了一声,感受着难得清爽的拂面风。
“师父!咱们夜宿客栈的钱都没有了!”唐百衣捏了捏空瘪瘪的衣兜,快要哭出来。
这么多的银子啊,说没就没了!自己是不是无论怎么挣钱都会被摸空?
君宁卿满不在乎地倚靠着几案,敲了个鸡蛋,剥出香喷喷的蛋白,随口应了一声。
“师父!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吃蛋。”唐百衣耸拉着头,沮丧又颓,整颗脑袋无奈地一下又一下敲在君宁卿的肩头,发泄着坏心情。
“没事,徒弟。”君宁卿随手抓了抓肩头那颗不太听话的脑袋,捋顺那几撮怒发冲冠的呆毛。
淡淡的嗓音,含着温和的笑意,令人如沐春风,“徒弟,你以前说,你和狗抢过狗窝,还没争过对不对。”
唐百衣一愣,“对啊。”都什么时候了,师父怎么还想起这件事。这可是自己的黑历史啊,最悲惨的一段落魄岁月,最接近死亡的黑暗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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