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哪个故人,怎么个不像法?”
何涤立马脑中连轴转,胡诌一气,“一个贩私盐的钦犯,姑娘可比那个不入流的商贾好看多了。”
唐百衣一连打了两个喷嚏,狐疑地斜睨着笑得很古怪的何涤。
何涤连忙扯开话题,轻咳一声,“在下是这座小城唯一的大夫,看诊繁忙,就先不奉陪了,有事传唤就是。对了,还有诊金。”
何涤眉眼一挑,笑得像只斯文狐狸,搓了搓手指,比了一个数。
唐百衣立马道,“十两?你这小城的大夫开的是黑店吧!不就看个诊,你知道十两够一户人家用多久么!两年啊!这种天价你也敢随便开,是不是缺钱缺疯了!”
君宁卿若有所思地扫了扫何涤。
何涤顿时被噎住,气到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他比的“一”,不是十两,不是一百两,而是一万两黄金!
他想当然地觉得唐百衣就算是失忆,肯定也是家财万贯,毕竟唐老板的家底放在那里。京城的阿依记也并没有因为唐百衣的离开而歇业。不知阿依记的那主事少年为什么那么勤奋地经营阿依记,就好像老板还在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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