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闹!”
他长袖一拂,蓦地起身,大步离开。
“师父!”唐百衣已经被趣味激上头,恶劣地笑起来,“你耳朵上是不是涂了蜜啊,不然怎么这么红。”
君宁卿并没有耳红,依旧身影笔直,如同一棵孤傲的白桦树般,清冷寒冽。但在唐百衣话音一落,他脸上泛起一层愠怒,转脸斥责。
“孽徒!”
随后,他转身以逃也似的速度,快步离开。
门内,唐百衣已经笑瘫在床上。
什么正经八百的禁欲国师,什么拒人以千里的刻骨寒意,不过都是闷骚罢了。这师父,真的是有意思。
翌日。
很快,唐百衣就尝到了美人师叔的报复。
“啧啧。”窗外,小侯爷段八田啧了两下唇,叩开窗,脸色很差,“送钱了!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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