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在意。”君宁卿眉毛都没动,闲闲淡淡,“那是假的。”

        唐百衣,???

        君宁卿瞥了那被掰弯的簪花金笔一眼,将书卷揭过一页,慢慢道,“坏了去书房换一支就是。”顿了顿,他看了看依旧呆若木鸡的唐百衣,加了句,“想要多少,有多少。”

        唐百衣,“……”

        如果世界上有不会动又栩栩如生的稻草人,一定是用来形容现在的自己。

        唐百衣两眼发直,呆呆地杵在原地,久久没有缓过神来。

        “师父,那砚台呢?那酒樽呢?还有我一直冬天把玩的扇子呢?”

        君宁卿随口应了一声,“自己去书房拿,要多少,有多少。”

        唐百衣,“…………………………”

        敢情是自己从来没有注意过那樽和其他樽有什么不一样,也没注意过一堆砚台和扇子的区别,早晨匆忙间抽了竹筒里的一支笔出门也没和其他笔做过比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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