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上?”唐百衣狐疑地想了想,大理国往北,就是自己原先在的地方,那地方叫什么国来着?
君宁卿道,“为师夜观星象,出门游历,果然路过颐国碰上机缘收了徒。”说着,他瞥了一眼,闲闲淡淡,“徒弟你眼底很干净,这些事,不用过问。”
“师父是因为我眼睛干净才收我的?”
“连年战乱,两国细作何其多。你倒是为师见过最特别的人。”
君宁卿没有再说话,专注于治疗伤腿。
唐百衣顿时内心腹诽。
怕不是最特别,而是最呆吧。自己对这朝代一问三不知,两眼一抹黑,当然眼底干净了。自己连国家叫什么都不知道,也不可能脸色泛出坏心思啊。这大理国师收徒还真的挺……随性的。
“师父。”唐百衣露出乖巧的好学生模样,“我伤好了后,需要做什么?以后是不是能继承您的国师位啊。那个,奉例……会不会挺高的。”
自己说着比划了一个钱多多的手势,一脸期待。
君宁卿探手扒拉了一下面前女子的眼底,将眼眶撑得露出眼白,端详了一下红血丝,“徒弟已无大碍,休息到夏天即可痊愈。”顿了顿,他起身负手加了句,“徒弟挺闲的,这些书,熟读默背,三天后为师来考。”
顿时,唐百衣手一僵,眨了眨被掰大的眼,僵硬地目送白衣青年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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