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皮刚耷拉上,一阵惊天动地的犬吠!
“吼——”足足有半人高的黑色恶犬龇牙咧嘴,吼出浑厚低沉的愤怒低喝,震得大棚哗啦啦作响,草垛震颤。
唐百衣艰难地连拖带爬从狗窝中挪出,悲愤地咬牙。
若不是那群汉子崩断自己的肋骨,压断腿骨,自己怎么会惧怕一条狗?
恶犬也通人性。
黑狗不屑地睥睨面前狼狈不堪的唐百衣一眼,高傲地仰着头,一下子扑进那舒服松厚的狗窝中,惬意地探出后腿挠了挠下巴。
唐百衣咬牙切齿。
自己还不如一条狗!连狗都有窝,自己只能在寒风中露宿!
是夜,唐百衣又困又饿又冷,蜷缩身子寻了块大石头避风,头一沉,昏睡过去。
一夜里,自己不知冻醒了几次,身体僵硬失去知觉。头晕昏沉,额头却是滚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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