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地文武大臣诚惶诚恐,噤若寒蝉,纷纷劝阻。
“陛下!三思啊!”
北堂染气宇轩昂,带着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地磅礴霸气,冷声道,“众爱卿,今日若孤从此殿踏出,会如何?殷北离还能令孤血溅皇城?”
宫殿外并无禁卫军的脚步声,空寂一片,安静的像是每一个平凡午后一般,令人昏昏欲睡。
然而,宫殿内,没有一个大臣,有困乏的念头。他们纷纷匍匐在地,试着平息帝王的滔天盛怒。
北堂染深吸一口气,尽量冷静下来,安抚道,“众位爱卿,汝等都是先帝留给孤的爱国功臣,孤对你们,相当信任。”
匍匐在地的大臣没有一个人出声。
整个大殿回荡着北堂染一人嘹亮的洪声。
“但是!”年轻帝王中气低亢,带着薄薄怒意,“爱卿为何贪生怕死!莫非,你们不知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怎可能容忍一位宦官,一而再再而三地仗势欺人,践踏皇族威仪?这是要跟着造反么!”
“造反”两字一出,地面震颤,屋梁飞屑被震到落下。一众大臣额头紧紧贴地面,大气也不敢出。
“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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