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让凌偡整个人一愣。

        在他的回忆中,他作为北堂护和侍卫夫人的私生子,从来都是被人一口一个“贱奴”的称呼。而这贱奴的来历,正是缘于面前此女子!

        冤屈,愤怒,屈辱!

        他过往的频频示好,期望能够上那群衣着华丽孩子的脚步,没想到却是被无情唾弃嘲讽“贱奴”。

        在她眼中,侍卫的孩子就是低贱的奴人。无论他怎么努力,无论他怎么讨好,始终够不到她手指的万一。贱奴两字不仅仅是一个极具侮辱性的称呼,更激发他对北堂护仇恨的怒火。

        北堂氏的人,都该死!

        无论是北堂护,还是北堂染,或者……是面前曾经瞧不起侮辱践踏他的女子。

        他要夺去北堂氏的一切,虐杀尽所有北堂氏的人,包括,那个位置!

        唐百衣坚定地重复了一遍,“我不仅称呼他是老哥,我称呼所有将军府的家臣,都是老哥。”

        老哥,是现代带来的称呼。就像自己称呼姑娘是小姐姐一样。这完全没什么不对。

        一时间,凌偡神情变幻莫测,目光复杂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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