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百衣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头疼……这两人,在争什么?
众台下人开始窃窃私语,交头接耳,连翩翩起舞的异域舞女踩着鼓点的赤足都有点停滞。
“陛下的座位,在上边。”嗓音寒凉无波,带着拒人以千里之外的冷冽。
年轻帝王揶揄地勾唇,拍了拍身后的蔬果几案,“孤,有贵客要作陪。”
被冠以“贵客”之名的唐百衣暗戳戳看了看高台上同样面色很差的匈奴王子。
拜托,陛下,您这么不给匈奴王子面子,真的不在乎两国修好的事么?今天的贵客应该是匈奴人啊。
这场御花园的送别宴可是专门为匈奴王子准备的,怎么说这些小事也得放在宴后你们再争。
然而唐百衣不知道的是,这一回和内臣总管殷北离的当面争斗,对于北堂染来说,被附上另一层含义。
区区匈奴,他没放在心上,这回是他和殷北离的头一回正面冲突。他要当着那么多文武大官的面,落掉殷北离的场子,让所有人知道,他们的帝王持着坚定的态度和殷北离斗到底。扬起保帝一派势力的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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