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百衣点了点头,看来肆师的官位高于大史。同为管理祭祀的官员,那么这些就是自己往后的下属了。于是自己起了个手势,“本师还没去拜宗伯,你们不用这么大礼。”
中年女官一脚踹开粉衣郡主还打算扒拉上来的手,恭恭敬敬垂首,“下官管教侄女无方,冲撞肆师大人,还请大人恕罪。”
粉衣郡主俏脸被打得又红,眼色又委屈,“姑姑,她,很厉害么?您可是举国最高位的女官啊。”
中年女官一记眼刀冷冷瞥过郡主,告诫意味甚浓。
唐百衣笑了起来,笑声让所有人头埋得更低,心里都没底。
“恕罪?单单一个恕罪就可以抵过?大史年龄不小,怎么这么偏袒?”
一句年龄不小,一句偏袒,直接把中年女官高高架了起来,送上鞭挞的高度。皇亲国戚,目无法度,仗势欺人,嚣张跋扈!
“噗通!”
顿时中年女官一把拉住郡主跪了下来。
粉衣郡主趾高气扬惯了,自尊心比天花板都高,哪里受过这种气。登时整个眼圈红红的,居然真的落下眼泪来。不甘心地胸口大喘气。
唐百衣指了指郡主的左手,“这一下,是替被你扇晕的宗伯侍女打的。”
不等郡主自己动手,中年女官很有眼色地一把抄起郡主的左手就往她脸上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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