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百衣努力给身侧的沐珩使眼色,挤眉弄眼。

        你可以把我没声音地带进来,也能把我没声音地弄出去是不是?再不济,你轻功这么好,将我换一个角落杵着总没事吧。自己像个木桩一样站在人家黑漆漆的床尾,也太猥琐了不是?

        黑暗里,自己看得不甚清楚。但也发现身侧沐珩不见了。

        突然,自己冒出一个诡异的想法。

        会不会这床上的人就是沐珩?他速度这么快,翻窗再跳床也来得及。或者说,他把自己丢在这,独自会美人去了?

        不行,自己的想法太卑劣,还是得相信母胎单身战士的傲骨。

        正当自己胡思乱想之际,黑暗中,榻上传来令人难以直视的声响。

        唐百衣暗自翻了个白眼,咬死嘴唇,心中将殷家上下问候了一个遍,还附送了沐家上下一个大大的慰问。

        周围温度愈来愈高,饶是现代来的唐百衣都有点经受不住这愈演愈烈的干柴烈火。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一树梨花压海棠,现在这情势可是海棠和梨花一同放在锅里翻炒啊。

        突然,眼前一温热。

        眼睛被覆上一只大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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