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当面说殷北离是阉人的人,敬你是条汉子!明年会记得给你烧纸!

        自己好奇地又瞧了瞧沐珩。

        然而,他什么动静都没有。

        神情寒凉无波,清冷寒冽,如同不食人间烟火的谪仙。

        不愧是权倾朝野的心机男啊!就是从容不迫!

        北堂染沉声响起,冷哼一声,“唐妹妹,他喜欢瞧,就让他多瞧瞧。”一声有些悲凉的长叹,似乎安静了很久才复又开口,“唐妹妹,你的心,真的是冰块做的,孤怎么捂都捂不热。”

        唐百衣钻在床底蹙眉。

        这句话,北堂染还是祁王时,总是不时地对自己叹息。现在,他一边捋着面前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子的鬓角秀发,一边深情款款地盯住她如泣如诉。

        这话,似乎是对自己的长叹。

        黄鹂般的清脆娇音,伴着咯咯的轻笑,“北堂哥哥说得哪里话,百意的心里装得都是北堂哥哥,身子也是北堂哥哥的,百意等着北堂哥哥轻轻宠,嗯?”

        那出奇灵性的娇叹“嗯”彻底将自己头皮激麻。

        从缝隙内窥去,沐珩眉头紧锁,似乎对面前即将上演的活春宫十分抵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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