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唐百衣侧身闪避掉重拳的同时,反手还给胖女官肚子一拳头。拳头力道不大,但足以让本就是腹部爆炸的女官吃痛到头重脚轻。

        唐百衣伸脚一绊,胖女官整个脸栽进茅厕粪水中。

        腥臭味带酸,溅得到处都是。

        无论胖女官怎么扭动肥胖的身体挣扎,唐百衣叩住她勒到紧绷的腰带就是不撒手。

        “松手你就得掉进去。”唐百衣闲闲淡淡的来了一句,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将气息微弱的胖女官一把揪了起来。

        污秽的官服,胖女官满脸挂着各种粪色的屎,熏得她越想越恶心,登时“哇”一口伏在茅厕边大吐特吐。

        吐出的酒液溅起来,又将粪水和浑浊呕吐物溅到她锦靴上。蓦地,她越想越反胃,越吐越猛,直到把绿色胆汁都吐了个干净。

        唐百衣站在茅厕门口探着头张望,“常前辈,还晕么?要不要派人送你走夜路回府?下回别再喝多了。”

        以酒神自居的胖女官哪里受到过这等屈辱,立马怨愤地怒意毕现,一把抹去一头臭到令人发昏的污秽,愤恨地转身离开,放下狠话,“你!给我等着!现在!不许走!”

        唐百衣点了点头,“我不走。”

        很快,贵人阁里冲进一批混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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