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伯公私分明,但最恨任务完不成的下属。这回,她如果新官走马上任,第一件事就把宗伯得罪。别说是她同内臣殷总管有私情,就算她是皇后,天皇老子也救不了她。”
“就是,谁不知道宗伯最铁面无私,眼中揉不进沙子。宗伯可是经历了三朝的元老,哪怕是新帝站在面前,也得给他几分面子。”
“哎,一会儿,咱们这般。”
很快,一众女官交换了眼神,低低得意笑出声来。
官场,尤其是女人多的官场,下层喽啰为了升迁踩踏最是严重。
当唐百衣赶到贵人阁的时候,一场鸿门宴已经赫然摆起。
“唐肆师,这里坐。”
一名胖女官笑得滴水不漏,很亲热地挽住唐百衣的胳膊将人“请”进对着门的中央主座位,“唐肆师,今天是为您设下的宴席,您可得赏光了。”说完,她一马当先高举杯盏,笑得眼角皱出褶子,“来,咱们,走一圈!”
不等那胖手将自己按进主座中,唐百衣立马侧身一让,堪堪闪避过,笑起来,“前辈真是糊涂。宗伯还没到,主座我一个小小新人哪里敢坐。”
众人脸色都是一绿,胖女官更是高举杯盏放下也不是,继续举着也不是,讪笑,“唐肆师说的哪里话,咱们礼部最讲礼数,主座自然是给今宴新人坐的。”
唐百衣努了努嘴,示意主座左右空空如也的两个座位,“为什么你们偏偏不坐这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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