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珩,你干什么。”
灼热滚烫的薄唇倾覆而上,覆盖住那脖颈中殷红的香腻唇印。
“姑娘家留的,你别,姑娘家你也酸?你是喝镇江香醋长大的么?”唐百衣艰难地后仰着脖子就想赶紧逃离这钳箍的桎梏。但无论自己怎么使劲,面前人铁一般的长臂紧箍着自己,难得动弹半分。
沐珩开始极有理智地慢慢轻柔慢捻,只想覆掉这厌人的红印,但渐渐,随着温度骤然上升。覆吻变得滚烫又灼热,令人面红耳赤起来。
唐百衣“噌”一下,脸通红。
自己能感受到身下男子的变化,他的喘息,他的隐忍克制,还有他紧绷的身体。
唐百衣恶劣地笑了笑,一口咬住面前那滚烫的粉色耳垂,温热的呼吸带着怂恿和蛊惑,“不敢?”
自己承认,自己是坏了些。但美色当前,还是个婚内美色,总不能太委屈自己。这便宜,该占还是要占的。
就在唐百衣噙着恶劣又急迫的狞笑,准备一把将面前人那碍眼的袍子都撕了时,沐珩突然坐起。
端正的那种坐。
唐百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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