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百衣只觉得整个身体被拥揽进温热的怀中,细细密密的吻覆落在眉间,眼上。
沉柔的嗓音回荡在耳畔,带着缱绻的爱恋和说不清的宠溺,“夫人不用害羞,为夫来。”
唐百衣,“……”
谁害羞了?这只手,铁定不能要了!砍了!
论拥有一只有自己思想的手,有多恐怖?——出自《唐百衣的深夜忏悔录》
一炷香后。
唐百衣肿着唇瓣,像是狗熊搬包谷一般,双手艰难地抱着整整一大箱子的殷北离书画,一步一个哆嗦地向将军府走去。
身后跟着空着双手,同样肿着唇瓣,唇边还带血丝的沐珩。
唐百衣艰难地后仰着脖子,视线全部被一大箱子厚厚高高的书画卷轴遮挡住,什么都看不清,但嘴皮子还是利索得很,“阿珩,你不要多想,更不要自恋,我只是觉得你以前画的这些很有收藏价值。反正大司空也只是暂时保管,不如我自己来保管。要是弄丢了,多心疼。”
然而,身后煞有介事的沉声,让自己险些栽了个大跟头。
“为夫明白,夫人不用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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