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无论怎么说,自己输了,那么陛下就不可能依祁王北堂染的意思给自己下旨。

        下什么旨?北堂染这粘皮糖沙雕还能求什么旨?

        然而祁王揣着手,悲叹一声,立马就让唐百衣懊悔到肠子都青了。

        “可惜啊,唐妹……唐老板,你和肆师女官无缘。”

        唐百衣耳朵一竖,晃了晃。

        肆师女官?那是什么?

        怎么听上去很牛气的样子?好歹是个女官啊!自己是不是错过了什么了不得的事?

        祁王一拢折扇,叹息地将头摇得和拨浪鼓似的,“六卿掌邦礼,父王准备提拔女官,本王就引荐了你,可惜啊。”

        唐百衣欲哭无泪,自己现在杀帝王百八十个五子棋来回,还来得及么?打死自己都不会再相让。

        三少三公六卿,肆师女官还当真是个位高权不重,事也不多,可以安安心心做个合格米虫,快乐地拿着奉例,接受百官登门拜访,收礼的铁饭碗!

        呜呜呜呜呜……心都碎了。这祁王也不完全是个愣头青,还是很为自己着想的么。自己正合适做一个快乐的米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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