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觉间,唐百衣支着手,才发现自己什么时候居然已经坐在青石板前,端详着广袖飞舞,墨发染血的男子。
沐珩,居然是善音律的。而且,很好听。
自己还记得曾经调侃过,“咱家夫君可懂音律了,他也会弹的。”那时候,自己纯属胡说八道,自己根本不相信,一个庄稼汉会欣赏琴。
“铮——”
回荡的最后弦音随着大手抚上的动作而慢慢震颤开,激起池里波纹一片,枝头窥探的喜鹊啄了啄枝丫,倏地飞走。
一道脚步声。
另一名暗卫恭恭敬敬垂首禀告,“大人,新女将堂厅杯盅砸了。”
唐百衣奇怪,这新女到底是什么人,居然能有这么大脾气,直接耀武扬威撒泼到了沐珩的地盘。
沐珩点了点头,不动声色地抬手拨弄琴弦,很快,另一首铿锵有力的战曲被撩拨响。
唐百衣更是古怪。
按照沐珩这脾性,还能有他克制容忍的人?这新女,真的是胆大包天,运气也不错,还能活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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