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珩一把扯下寂夜冷裘玄袍,反手就裹在面前瞪着小鹿般圆眼的女子身上。
厚重的华贵冷裘玄袍,带着男子身上的余温,温温热热烘的人很是舒服,令人昏昏欲睡。一双好看的大手,指节分明,仔细地扯过玄袍上的系绳,颇为体贴地替面前人扣系妥帖。
唐百衣摸了摸华袍的里衬,明白过来。
西域有一种抵御严寒的战袍为了穿脱方便,内衬可以贴身穿,所以长年处在西域边疆的人,大都没有额外穿内衬的习惯。
狐疑的目光好奇地盯向了男子小腹,唐百衣晃了晃有点微醺的脑袋,口不择言,“所以……你里头也是光着的?”
寂夜冷裘玄袍极为名贵,上下自然是一套。如此说来,这人应该也没穿衬裤!不,里裤!
沐珩一怔,眉头在面具后蹙起,没有理睬这一句可以算是调戏的话,兀自坐下,继续饮酒。
初冬的冷风,一阵又一阵,带着不将大雪吹来誓不罢休的倔强。
很快,饶是披了寂夜冷裘玄袍的唐百衣,也觉得小腿有点冻腿肚子。
但……面前这个一直在喝酒的男人,竟然光着膀子不冷么?
好奇心是极有力量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