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百衣被解开束缚后,浑身一轻。但心中早已激起三层浪。
姓殷的那基佬就是沐珩?是自己前夫?不,是强行压着自己复婚的家伙。那基佬以前说什么来着。
“在下有妻,她,是个妙人。”
那基佬曾经当着自己的面,坐在祈愿树下喝茶追思故人,而那个“妙人”妻子,说得恐怕是……恐怕是自己呀!
老脸一红。
自己是被人背地里夸奖了么。还这么隐晦?
心中五味杂陈。
唐百衣挂着繁琐沉重的喜服,瘫坐在在床榻边,慢慢回忆着和那基佬的点滴。他居然是故意隐瞒身份潜在自己身边。如果不是自己发现当面拆穿,他还想要隐瞒自己多久?他为什么要隐瞒。
莫非是……没有勇气用真实身份和自己如同朋友一般交谈么?
但是,沐珩他终究是古时封建社会的愚孝男。在他心中,或许因为不甘或许因为别的原因,不能放下自己。但在他心中,家人依旧是第一位。他爱他那乱糟糟的一家子,胜过任何名分上的妻子。
大男子主义,愚孝,这些都是横在自己和沐珩面前的沟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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