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楠!别过来,这里湿的很。”唐百衣一个强势回旋,终于挣脱面前人的钳箍,忙不迭地一捋满额头的水渍,和湿漉漉的刘海,在池子中一瘸一拐地冲对面的酒肆小桌赶去。

        “御楠!你才多大,怎么就偷跑来这地方?”

        “娘亲,爹爹忙着生意,没人陪楠儿玩,红姐姐说娘亲经常钻酒肆画舫听小曲儿,楠儿就过来寻寻看。不想着,还真就寻到了。”已经八九岁的御楠长得活脱脱一副人见人爱小公子的模样,性格也开朗许多嘴巴也甜,和从前的奶娃判若两人。

        御楠咧小嘴一笑,两只酒窝清甜可人,惹人爱怜。

        “娘亲,这位叔是谁啊。”

        气氛本就十分诡异的池子,经由御楠这么一点破,更是显得诡谲万分。

        “娘亲,娘亲你别和其他叔叔喝酒吃茶,你只陪爹爹喝酒好不好。爹爹说了,外面歹人多的很,楠儿要好好看住娘亲,别让娘亲被歹人拐了去。”

        如果御晗之在这里,定然会欣慰不已。他儿子真是神助攻啊,从小就各种喊唐百衣娘亲,大了这口头习惯还是没改,依旧一口一句娘亲喊得亲热万分。

        然而,唐百衣现在可是,背脊窜起一股显而易见的寒气。不知为什么总有一丝不好的预感。

        沐珩一拂湿透的玄衣华袍,冷冷从池中趟来,冷漠的嗓音带着危险的疏离,“娘亲?”

        唐百衣很想这个时候赶紧应和一声“哎!”来占个便宜,但现在的自己实在没这个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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