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千岁是谁?”唐百衣不懂就问,扒拉着包厢窗棂一脸小白困惑脸。
众人用看傻子的目光,不屑地扫来。
“这个后生!连权倾朝野的九千岁殷北离都不知道?”
“嘘!那名字说不得!”
“人都役了,说说也无妨。要是过去,还当真不敢说。”
“女帝时代权势滔天,挥挥手能死一座城池,点点头能左右陛下决定的最高宦官殷北离啊!”
“据说,殷北离凶残暴戾的很!谁如果得罪了他,那么九族的下场只有一个,死!”
“京城有一句话,宁可得罪女帝也不能得罪权势滔天的九千岁殷北离!街头哄哭闹的娃都说,再哭!再哭殷千岁把你捉走喂狗!”
唐百衣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重重点头,“这叫殷北离的真不是个好人!幸好死了!”
沐珩原本慵懒地倚靠在窗棂边,似乎在听着一见与己不相干的事,但他一听到唐百衣这么个评价,眉头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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