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皆知他的脾性,管你是何许人,让爷不痛快了,爷有一千种方法让你落不得好。
几人又举杯起来笑言自罚一杯,望世子爷息怒,魏玄戈的神色方才缓些。
酒过叁巡,魏玄戈便说要离场了,让他们自便。
等他离去之后,许靳悄悄唤来身边的仆从,低声问:“办妥了否?”
仆从微微颔首回道:“公子放心,已准备妥当了”
听罢,许靳才笑起来展开手中的折扇摇了摇。
许是因自己的怒意,方才他们都比以往要来的热情,所以魏玄戈今日饮了不少酒,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但意识还在,于是勉强找了间厢房。
推开门,空气里传来一股若有若无的香味,魏玄戈以为是哪个仆从在厢房里置上的熏香,便不甚在意,一边脱着身上的外袍一边往里走。
到了床边,正想撩开床帐,里面却传出细微的呻吟声。
他立即停住了手,蹙了蹙眉,随后一把撩开床帐,里面霍然躺着一位身影纤细的女子,因着天色暗沉,房里没有点灯,女子脸上云鬓堆砌,竟是看不大清面孔。
突然下腹传来一阵燥热,魏玄戈暗叫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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