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马总身上有一些常人看不到的优点吧……
裴谦看了看张元：“好了，没别的事了，你去忙吧。”
张元点点头：“好的裴总，我一定再接再厉，让摸鱼网咖的业务再创佳绩！”
裴谦：“……”
等张元走了，裴谦轻咳两声，开始一本正经地跟马洋讲投资公司的事情。
这次裴谦决定了，说什么也不能再给马洋找助手。
因为裴谦发现了，马洋的看法取决于最后一个和他说话的人。
裴总这会儿洗脑洗得好好的，一会儿不盯着，分分钟就要被别人给洗脑回来。
所以，千万不能再给马洋找副手，至少不能是那种会乱出主意的副手。
就给他找一些没有个人思想的工具人，这样才能保证马洋永远按照裴谦的想法来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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