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之舟完全懵逼。
王晓宾则是愣了一下，随即……脸上浮现出一点点笑容？
虽说笑容中带着一点担忧，但确实是发自内心的微笑没错。
嗯？
这剧本不对吧？
裴谦本来以为把刚当上主策划的王晓宾给撸下来，他的表情会是从愕然，到震惊，再到不解，最后到苦苦哀求……
然而都没有，王晓宾竟然还有点高兴？
竟然没有上演宫斗的戏码……
难受。
裴谦又观察了一下其他人的反应，倒是有几个看起来就比较年长的老员工，脸色明显有些不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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