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算时间，他和穆雪也已经认识很久了，从之前去往东林市的时候就已然认识。
这个女人会对自己有想法，并不奇怪，更何况自己还救了她的父亲，而且还保护了她这么长时间。
“暂时没有这个想法。”
迟疑了片刻，李素终究还是摇摇头说道。
“暂时没有，将来会有，是吗？”
穆雪抬起头来，露出笑容说道。
她的脸确实很红，红的都快滴血了，但是现在她双眼之中却好像有亮光在闪烁，就像是突然下定了某种决心似的。
“这个问题我无法回答。”
李素又摇了摇头。
“其实，你已经动摇了，不是吗？李素，我不会放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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