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炘然一愣,旬晓尽管说的含煳不清,但是关切之意却不以言表,犹豫着要不要把一些事情吐出,可是。。。。。。
“旬晓,可以告诉我庄严到底犯了什么法吗?”
旬晓点点头,道:“上次小亮在胡兰兰家逮住了一个小毛贼,这事儿你清楚吧?”
吴炘然点点头。
“他是住在胡兰兰家对面楼的一个宅男,而且是一个喜欢偷窥的宅男,平日里喜欢拿着望远镜偷窥对楼的胡兰兰,据他交代,在胡兰兰死的当天,有两个男人先后出入过胡兰兰的家,一个是庄严,另一个是何福明。。。。。。”
“这又怎么样,也许他们认识呢,是朋友呢,难道就因为这样就要怀疑庄严吗?旬晓,我和他认识了有十多年,他那人虽然有些冷血,手段不光明,但仅限在做生意上,杀人放火的事他是绝对不会犯的。”吴炘然勐然打断道。
旬晓欲笑不笑道:“听你这么为另一个男人说好话,我有点嫉妒了。”
旁边立刻传来那些臭小子的唏嘘声。
吴炘然忍不住红透了脸,旬晓这般痞气大胆的性子自己实在有些吃不消,索性抿着嘴不说话了。
旬晓颇有深意的瞧了他一眼,继续道:“我们并不是怀疑他杀了胡兰兰,恰恰相反,他的确是无辜的,我们查他是因为他和凶手的关系实在太特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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