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安动了动身子，握着手中的水杯，仰头喝了一口。
“后悔？后悔也没有想退路的余地。”
从一开始，她就应该知道，这条路很难走的。
“你倒是还敢真后悔？”霍亦恒不满意这个回答。
他目光垂下，遮住眼底那一片晦暗，看不清面上的思绪，更是摸不透他是什么意思。
“霍亦恒，你怎么从医院里出来之后，整个人奇奇怪怪的？”
没错，就是奇奇怪怪的。
奇奇怪怪的思绪，奇奇怪怪的话语，真令人猜不透。
“没什么。”
他突然转身，拿着文件便转身进了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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