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看这小女子恐怕都尚未及笄,竟当了玉行的女掌事不由得有些心生不屑,可没想到,这么一个弱女子,竟然毫不畏惧尸体,甚至观察入微,在公堂之上还能细细分析,侃侃而谈。

        此番如行云流水,毫无破洞的言论,他们那只知收受贿赂的县令大人,不知道该有多坐不住呢。

        果不其然,朱县令狠狠地将手中的惊堂木一拍,指着林瑶玥就破口大骂道,“你这刁蛮的女子,在本官面前信口雌黄。看本官不下令,打得你满地找牙。”说着,就要扔下放在公案上的令牌。

        县堂外的众乡亲们一听此话,不由得有些义愤填膺,

        “这姑娘说对了,县官大老爷便要动用私刑,真是王法何在,天理何在呀。”

        “是呀是呀,我们不服,不服。”

        朱县令看着县堂外此起彼伏的伸冤之声,不由得气上心头,可是看了看一旁的李大人,他又不得不按下心中的熊熊怒火。

        只见李大人听闻林瑶玥所言,神情好似在略略思索。

        朱县令此时心头不由得有些慌张,下面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审了,凭着底下丫头的这张利口。仅凭尸体是在他们林家玉矿的矿洞内发现,可是并没有作案的动机和证据,根本就没法定案。看来果然还是不能让李大人相信这个林家女管事的话。

        朱大人按捺下他的情绪后,方有几分义正言辞的说道,“仵作在堂尚未有如此说法,你个黄毛丫头知道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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