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坠子是她小时候从何美芬那儿偷拿的,她那会儿人小不懂事儿,就是贪图漂亮,后来见何美芬丢了东西也没声张,她更安心地藏着了。

        长大后杨秀丽就意识到这玩意儿的贵重,估摸着是以前大户人家的东西,她愈发宝贝,想要当传家宝,就连曹川向她要她也没给,这次迫不得已拿出来为自己作证。

        “凌舒程,要不我们稍上她?”

        不是所有知青都有钱买票的,他们这一群人分两批,有钱的买票直接去部队,没有钱的等着人来接。

        等人接的话,这一般,好的情况下是坐拖拉机,坏的情况就是牛车了。

        凌舒程想说“不行”,他们不能破坏纪律,但是看着她手里的坠子,鬼使神差的,凌舒程同意了。

        他不是贪图坠子的贵重,只是觉得有些眼熟。

        “太好了!我们可以和工作人员说一声。”

        贴心的女知青陪同杨秀丽去找工作人员,经过一番人作证,火车站的人登记了他们的确切地址,只要来接她的人愿意稍上她,他们也没理由不放行。

        杨秀丽欢喜地都顾不上哭了,就算看到牛车,她也默默忍下了娇气。

        等到了部队,一切都会好起来。她要舒舒服服洗一次澡,还要吃肉,听说她那个姐姐不知打通了什么任督二脉,做饭突然变好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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