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凡澄笑笑，表示自己一定好好干，退出办公室之前还意味深长的看看路南弦。
“哎，你看样子心情不错？”周思拍他一下。
白凡澄没回答，两只手抄在口袋里哼起小曲，拐个弯去了研发部。
……
殷少擎在私人休息室，李清正向他报告路南弦最近的动向。
“路小姐的全部精力都放在重振路氏上，几乎不怎么跟何源山接触了。”
“嗯。”
“虽然她跟沈倾城住在一起，但跟沈北城也没有任何联络。”
殷少擎勾唇，手指摩挲过文件，确认无误后，在下面签了字。
“还有什么？”
“路小姐最近在招兵买马，打算开发新的搜索引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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